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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家庄骑行队伍:享受自然与心灵的邂逅
每逢周末,石家庄西部山前活跃着一队队骑行者,彩色的头盔从绿野中飘过。骑行者的集中度是西部山前空气质量的风向标,西南仍是骑行队伍的首选。 从炫装备到炫车技,再到追求人车一体、人与自然一体,每个骑行者都有自己的故事,骑行悄无声息地改变着人们的生活观念。 你们来干啥 “你来我们这里干啥?”在锄地的老农好奇地打量着不速之客问。 “锻炼身体,看风景啊。”青山无言,绿水环绕,“铿锵玫瑰”深吸着新鲜空气,惬意地回答。 “吃饱了撑的。像我一样天天下地,身体倍儿棒!”老农嘟囔一句后,走入田垄,不再搭话。 回忆起几年前的这段经历,“铿锵玫瑰”哑然失笑。如今,这群头戴鲜艳头盔、身着紧身衣的骑行队伍在山野村乡已不再另类,他们成了景区探路先峰,哪里的头盔来得多,哪里的山村就忙着圈山搞景点开发。 “铿锵玫瑰”是一位资深骑友,这个圈子里的人以网名互称。 作为老队友,JET和“老黄牛”一起参加了多次探险之旅,直到本年度的最近几天,“老黄牛”才从JET办公室的牌位号上知道了JET的真名。 “大家在一起骑得高兴,旅途中互相帮助,不用在乎对方叫什么,从事什么工作。”“老黄牛”笑着说。 从自己骑车到创办骑行网站,把爱好骑行的人召集到一起骑,“老黄牛”这位数学教师的生活轨迹位移之大,让他自己都感到惊讶。 同大多数骑行者一样,“老黄牛”骑车的初衷只是为了锻炼身体。2008年9月,新学期的某一天,“老黄牛”和妻子去选购小汽车,无意间瞥见一家自行车店,望着那些标价数千元的自行车,“老黄牛”有些错乱,此前他骑过最贵的车不过600元。妻子看出了他的心思,“你喜欢,我就给你买!” 从店里骑回一辆两千多元的山地自行车,“老黄牛”的骑行生涯发轫于此,“我发现自己‘中毒’了!”汽车计划从此搁浅。 年近知命,“老黄牛”的生活半径随着自行车轮越淌越远,从最初的日行几十公里,到如今日行300公里,他成了骑行族中的“牛人”。自从恋上自行车,他头晕、头痛、“三高”的症状一扫而空。他的业余队友们多次在各类赛事中取得不俗成绩。 与追求极限运动的“老黄牛”不同,“大漠”喜欢享受旅途带来的身心愉悦。这个浑身黧黑的汉子,骑行5年多来只用了一部山地车,被同行称作每公里出行成本最低的骑行者。除了骑遍石家庄周边的山村,他还爱好大轮加小轮的旅行——— 把自行车拆解后带上火车,再到规划中的目的地骑行,其足迹遍及秦岭、西北等地。 就在2008年,“骑者”第一次接触到自行车赛,他从沉闷压抑的办公室中解脱出来,成为业内有名的骑行者,并发掘出以他的网名命名的“骑者岭”。 这是一项较为公平的运动。骑行者可自由选择各俱乐部或骑行队组织的活动,同时也是被选择的过程,在自然的分拨中,能力和口碑最重要,各队纷纷向“牛人”伸出橄榄枝,那些爱好脱离团队、鲁莽或喜欢炫耀装备的人会被骑友或俱乐部厌弃。 生死合同 又到一年金秋时节,10月27日,一个普通的双休日,石家庄西部山前大道上,艳阳高照,长短不齐的骑行队伍一队接着一队,同雁阵一样从山前飘过。 短短几年间,这项群众运动在这座并不前卫的城市有了长足发展。据业内人士不完全统计,目前石家庄拥有各类骑友俱乐部四五十家,活跃骑友在15万人左右。石家庄的城中村,骑行队伍尤其活跃,多个村庄拥有数支骑行队。 但是伴随着骑行队伍壮大的,还有各类交通事故。在相关的网站上,骑友们把随手拍摄的事故现场照片贴到网上,提醒同道注意安全。“今年至少有4名骑友在山前大道遇难。”“大漠”言语中透出遗憾。 今年8月,山前大道上接连发生骑行者意外伤害事故,“老黄牛”和“大漠”等人现场勘查后,找出了事故元凶,他们自带油漆在事故地段划出醒目的警示标志,并多次与地方政府部门沟通,拨打市长热线,求助于媒体,最终拔除了隐患。 几乎每位骑友都没少挨过摔,都能在身上找出标志着资历的受伤印迹,不过,出事故的多是新手和独行侠。“新手喜欢追求速度,特别是下坡溜车,遇到障碍物或坑洼地,极其危险,一些人不戴安全头盔,更放大了这种危险。骑行经历越久,越胆小,防护措施越到位。” 同众多驴友一样,俱乐部组织骑友们骑行或穿越时大都实行“AA制”,不仅旅途上的用餐等花费实行AA制,风险亦实行AA。行前,大多数俱乐部会与成员签订风险自负的合约,俗称“生死合同”。 对于越来越普遍的驴友间“生死合同”,法律界仍存争议。一种认为,同行类似于同桌劝酒,如果把人喝死了,劝酒的人都得承担某种责任;另一种认为,如果组织者和领队做得足够专业,事前尽到了合理的注意义务,做好了提醒和防范,旅途中相互关照、相互救助,则不需要承担对自己不利的法律后果,万一发生意外,没有过失的成员只需要考虑人道方面救济。“从国内很多案例来看,多倾向于风险自担,但我们清楚,一旦出现意外,参与的人都难脱干系,只能在踩线和组织中尽量把工作做细。”“老黄牛”表示,石家庄西南的骑者岭以坡陡岭长而闻名,是骑行者的“圣地”,他曾组织骑友在此比赛,但考虑到安全因素,最终放弃了来年再举行这项赛事的念头。 资深骑友们介绍说,骑车看似信步所至、散漫无目的,其实是一项团体运动,需要团队协作,各俱乐部最害怕那些“独立倾向”严重的队友,“劝退”是较为通行的做法。远离公路、荒无人烟、通讯工具失灵,没有团队的协作,旅途中的未知事物不可想象。团队出行时,有“牛人”担任领队和收队工作,领队在前面压阵,保持节奏,防止队员骑行过快,最苦的是收队,作为资深骑手,他不能沿用自己较快的骑行速度,前面队员在休息时,他还在协助后面队员。 负责任的团队不放弃一个骑友。“大漠”屡次担纲收队,在骑友中有良好的口碑。一次,一位队员骑上了歧路,“大漠”顺着山西方向追出去50多公里,才撵上这位骑友。在最近的一次骑行中,个别队员经验不足,提前透支了体力,返回山前大道时只能推车前行,“大漠”只能陪着他推车,他返回家门已近凌晨2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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